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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是说他没有那个能力,事实上抛开武力值不谈,光是个人魅力和领袖气质,林野也是爆表的存在,古代的征服者与圣人都未必能与他相比。
然而林野很有自知之明,他虽然能做到所有野心家都梦寐以求的事,但他却偏偏缺少了极为重要的东西——权力欲。
有的人以支配的财富、征服的土地、操控的人类多少来满足自身的欲望。
但林野早已超过了那个阶段,财富和权力对他来说唾手可得,就算将自己推到至高的神座上,让全人类一边高呼他的尊号一边下跪祈祷——也并非什么不可能的事。
然而,就像凤凰不会去觊觎一只腐鼠,老虎也不会杀只兔子来宣示自己是百兽之王。
凤凰非梧桐不栖,而百兽之王傲视山林又何须向别人证明呢?
相反,做到“天下人”的位置上只会让林野将精力消耗在那些庸庸碌碌的人和事上,除了让他心情变差以外不会有任何好处。
——从前的林野就是这样想的。
不过在有了《弑神者》中的经历后,他的观念稍稍有些转变,严格来说是仿佛顿悟了一样。
皇帝、总统、首相……这些领袖人物之所以会耗费精力,是因为他们需要用权术和政治手段来平衡朝堂,保障核心权力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这是因为他们本质上仍然是普通人,除了身上那层神圣的光环外,依旧会经历生老病死,被武器击中照样会流血,老年痴呆了一样会失禁……
权力才是他们最大的倚仗,所以也最关心这个。
但林野和他们不是一回事!
林野的倚仗是自身那强横的实力,而这不会因为政治斗争就改变,他就算无视所有人的意愿,其本身依旧有着镇压一切不服的能力。
如果说野心家活在宫斗剧本里,那林野就是活在玄幻世界观……
《弑神者》里的魔王们从来不关心什么权力,但这妨碍他们以自己的名义使唤魔术师如同使唤奴仆吗?
DC宇宙里蝙蝠侠为什么始终都要防超人一手,因为超人真的“不会流血”!
所谓人间之神,如果他抛弃身上的理性枷锁,那么蝙蝠侠连使用氪石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把他堵在厕所里暴打了。
林野对《黑弹》世界的人类来说就是一个超人,他决心做什么事情的话任何人都无法阻止,甚至连和他同归于尽都做不到。
当实力完全失衡,一方连基础的威胁性都不存在时,事情就会变得异常简单——灭亡或单方面的臣服。
当然,林野并不是来当三体人的,他也没有历史上那些征服者的冷酷心肠,大肆杀戮并不是他的风格。
他自小接受的教育——无论前世还是现世,都不会让他做出大屠杀之类的事情。
所以,他没有向全世界宣告自己的存在,仅仅只是对高层们“以理服人”,展现出绝对的武力,使其认可了他的超然地位。
简单来说就是复刻了“弑神者”与“魔术结社”的相处模式。
在《弑神者》里,普通人也不太清楚神秘侧的事情,而弑神者却能通过魔术结社将自己的影响力传达到任意地方。
其后,林野便让【IISO】变成真正意义上为诅咒之子服务的组织,开始在全球范围内进行统计调查,将各地区的情况了解清楚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而这交给专业人员就可以,也不需要林野亲自干什么活,安排人监督流程就好了。
当然,《弑神者》中的魔术师能那么顺从,很大原因是挨的毒打太多,沃班侯爵动不动就来点行为艺术,长达两百年的PUA把他们驯化成了家犬。
《黑弹》里的各大势力显然还没有那么乖巧听话,甚至还有人在缓过劲来后,想要利用林野的力量。
面对这种情况,林野倒也不担心,因为天长日久他们总会明白的……而且,类似这种阴谋家,甚至都轮不到林野出手。
以木更、月神双子为首组建了一支心腹部队,全员都与林野契约并接受了强化,处理这种事情完全是绰绰有余。
当初他在对决五阶段原肠动物“天蝎座”的时候,用来攻击天蝎座的轨道炮将他也一并当成了目标……还好他命大逃过了一劫。
虽说当时对方处理得很干净,没有调查出来是谁,但林野一直都没忘掉这件事,后来在将【IISO】的事情委托给木更后,她也暗中探查到了许多事情,幕后黑手也就难以躲避了。
明面上是美军的指令,但实际上是一个叫作【五翔会】的秘密组织。
这个组织的势力很大,而且吸纳了各个地区的精英人士,政客里也有很多是他们的人,当初针对林野似乎是想要获得他的身体进行实验。
类似的事情他们做了很多,机械士兵、诅咒之子、原肠病毒……许多惨无人道的实验在他们看来都是很寻常的事情。
他们的口号是“进化”、“人类复兴”、“新人类”、“征服世界”什么的,总之在林野听来就是一群神志不清而且特别自恋的疯子。
在东京区的原肠动物战争后,他们计划失败了也只是暂时隐藏下来,并不担心林野会报复。
换言之,这群家伙似乎没怎么把林野放在眼里,明知道这是个能单挑最高等级原肠动物的狠人却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就算木更都掌握【IISO】了,他们也丝毫没有危机感。
——但他们现在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
【五翔会】一开始还想要抗争一下,毕竟他们这种组织结构分散、隐蔽性强,按常理来说是绝对不可能被连根拔起的!
而且,如果想要统治世界的话,难道不需要和他们这些人合作吗?
接受他们的效忠所得到的利益,绝对比消灭他们更大!
所以他们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是向林野认输却仍然妄图保持自身的相对独立。
这群人大概是研究原肠病毒把脑子搞坏了——这是木更的评价。
对此,林野没有手软,用了一星期的时间找出来了几个高层,然后把【五翔会】各个分部的人员名单给搞了出来,亲自带队将其一一逮捕,战斗时间加起来都不如赶路花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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