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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想让我卑躬屈膝向你们认错道歉那是绝不可能的!”
曲终人散,在成功回收圣杯之后,欢快过了一星期的从者们接连消散回归了英灵座,只有一小部分留下来处理后续事宜。
显得空旷了许多的会场中,伊什塔尔身上绑着绳子坐在地上,一副要顽抗到底的无赖姿态,让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伊什塔尔再怎么拉胯也是苏美尔的女神,而且是格位最高的那一类,她有着作为女神的自尊,确实不太可能低头。
而对迦勒底或者立香来说,要如何处理这位天之女主人也是个大问题,她虽然利用圣杯搞出了特异点,但如今已经丧失了反抗能力,要对这样的她进行惩罚未免有些……
然而也不应该就这样放过她!
“该怎么办好呢,前辈?”
“这个嘛……”
就在立香和玛修感到为难的时候,林野慢悠悠地走了过来:“那边我都搞定了。”
说着他回过头摆了摆手,远处几位从者也笑着予以回应,在十分友好的氛围中那几人陆续化为灵光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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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什塔尔看得很清楚,那几人都是自己的关联者,福尔摩斯是大会的主持人,刑部姬理论上是她欠薪不还的雇员,神秘贵妇人是她的一个大债主……换言之,这三个都是伊什塔尔不愿意面对的人。
他们应该都等着找自己算账才对,如今竟然主动回归了?
这个男人到底跟他们说了什么——伊什塔尔抬头看向林野,发现对方也在笑吟吟地看着她,那种仿佛猫戏老鼠一样的表情让女神大人心中感到一阵不舒服。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先说好,我可是女神,强迫女神做她不喜欢的事是会受到诅咒的。”
“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但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什么啊,在愚弄我吗?”伊什塔尔瑟缩了一下。
“不不不,我可是很认真的。”林野十分真诚地说道。
“那……坏、不,果然还是好消息吧。”女神哀叹着说道,“我已经不想再听到坏消息了。”
“好消息是女神大人你的债务?拔侍饨饩隽耍?腋??且丫?岛昧耍???褡?频轿艺饫铮??椅乙惨丫??信獬チ恕!
林野笑道:“只要钱到位了,大家还是很好说话的。”
“真、真的?!”
伊什塔尔激动地“噌”一下跳了起来,缚住双手的绳子也崩断了。
“这也就是说……我、我、我……呼~要冷静,要冷静啊,伊什塔尔!
嗯,总之先夸奖你一句吧,向女神献上了如此贵重的祭品,那我也要为你降下丰饶的祝……”
“我还没有说完呢,忘了那个坏消息吗?”
“额……是什么?”
“很简单,虽然我替你还了债,但我没打算放你一马,现在债务在我名下,你丫欠我的钱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
伊什塔尔顿时如遭雷击:“怎……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你明明知道我根本还不起!”
女神大人脑海中不是没有闪过某落榜画家的天才想法:解决不了债务就解决债主。
然而林野可不是一般商人,伊什塔尔对上他是既打不过又跑不了,实在无可奈何。
“不用担心,我已经替你想到了一个很妥帖的办法,现在没钱也无所谓。”
林野很温和地笑了:“要知道,英灵座可是独立在时间轴之外的,而英灵和神明也是某种意义上的永恒存在,你只要不断地努力还钱,在世界终结之前,总是能还上的——虽然拖得时间越长,利息就越重。
姑且先说一下,我不要人类发行的现代货币,只要具有‘神秘’的珍宝,在计价方面就用迦勒底的‘量子(魔力资源)’作为单位好了。
你欠的不多……三四个圣杯而已。”
“……我能问一下利率吗?”
“很划算,也就是跟大美利坚的助学贷款差不多,普通人都能承受住,女神大人一定也没问题!”林野拍了拍伊什塔尔的肩膀作为鼓励。
伊什塔尔想了想,虽然不知道林野说的助学贷款是什么概念,但林野的语气这么真诚,想来应该不会坑她。
嗯,除了这么想,她也别无选择。
而且,她作为一个神明,她严格来说不是待在英灵座上,而是世界外侧的广大范围中,甚至作为一种概念融入了大源(自然),只不过可以通过从者的形式降临而已。
她完全可以躲着不露面,林野一个活人能拿她怎么办?
此外,若是选择降临在2005年以前的时代,就理所当然不会产生任何利息——说不定还是负数呢!
要是回到神代乌鲁克,严格按照利率计算的话,没准还能反过来赚一笔!
“啊对了,以防万一,我还请了两位公证人——当然不是信不过你哈。”
林野拍了拍手,一道古朴的拱形石门,一道黑影组成的门户从地下升起,然后从中走出两道人影。
其中一人有着和伊什塔尔完全相同的外貌,只是衣着上要保守许多,并且有着骷髅形状的饰品点缀。
另一位则整个脑袋都是骷髅头,也不知道是面具还是本来样貌,其高大的身躯套着沉重破旧的铠甲,手中则握持着几乎有一人高的大剑。
两人现身的瞬间,整个会场都冷了下来,幽蓝色的鬼火无声无息间蔓延开来……
“哟,这不是苏美尔最骄傲的女神伊什塔尔吗?一段时间不见,怎么这么狼狈了啊?”
“愚蠢而贪婪之人啊,还在心存不切实际的奢望吗?”
“唔!什——”
两道人影映入眼中,伊什塔尔瞳孔骤缩,死死盯住了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人。
“埃列什基伽勒……为何会出现在……”
“哦,这两位是我专门去了冥府请来的见证人。”林野淡然说道。
在场所有人都看了过来,眼神中透露着同一个意思:
这个男人怎么把下地狱这种事说得如此轻巧?
“艾蕾……埃列什基伽勒小姐会时刻关注女神大人您的动向,所以千万不要有跑路或者拖延的想法——毕竟你们作为双面一体的女神,你是甩不开她的。
如果你想要耍什么花招,她就会通报给这位老先生,他会带着诚恳来进行规劝,用手里的东西轻轻敲响你沉睡的心灵~”
林野很温和地笑道:“女神大人,你没什么意见吧?”
伊什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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