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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御渊回道。
“芸凡跟我说，这件事不能跟别人说，所以......这件事只有我和他知道，他说这是属于我俩的秘密。”
“那......为什么要跟我说呢？”
见御渊如此问道，少女沉默良久，继续说道：
“芸凡离开的时候，他告诉我说，如果哪天有拿着跟他一样的剑的人出现在这里，就可以告诉那个人自己所知道的事，还有......”
“还有？”
“不，没什么，那些话你不用知道也可以。”
嗯，你继续说吧，我不会再打断了。”御渊抱有歉意的说道。“芸凡他......才来这里不久的时候，也一样会经常说自己疼......虽然芸凡最开始憋着不说，但后面好几次都昏倒了过去。”
“......”
“我感到不解，明明大家都疼，为什么芸凡却会露出比我们痛苦百万倍的表情来。”
（大家都疼？）
“我向爸爸问到有没有什么办法，他却只是摇摇头，明明看他的样子就像是知道什么的！可他却什么也不肯说，我又问妈妈，妈妈也不说，我又问周围的叔叔阿姨们，他们都不说话，每个人都这样......”
说到这儿，少女陷入沉默，往事的回忆又逐渐显现出水面，身为人的七情六欲也跟着逐渐清晰。
“后来......”
少女谨记着芸凡离开前的话，哪怕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也得只好继续开口道：
“后来，芸凡有一次发作时，紧紧抓住我的手臂，倚靠在我胸前，他第一次在我面前流下眼泪，嘴里不停呼唤着我的名字。”
御渊突然联想到昨晚的事。
“所以他就缓解疼痛了是吗？”
少女点了点头。
（可这是什么原理呢？）御渊不解。
少女也没解释。
“御渊。”少女喊住他的名字。
“嗯，怎么了吗？”
“你为什么到这儿来？”
些许沉默后，御渊回答道：
“我在外面遭遇了一些事情，我需要强大的力量，我要去救某个人。”
听到此话的少女，脸上一丝感触。
“确实，这儿无色魔力的浓度，可以说是全世界最浓稠的地方也不为过，作为无鸣者的修炼地也再好不过。”
过了一小会儿，少女又继续说道：
“那......那个人对你很重要吗？”
御渊被突如其来的话语问住了，他陷入沉思。
对呀，她对自己重要吗？她真的对自己重要吗？那位名为苏念的姑娘，不过与自己只有着几面之缘，真的值得自己这么做吗？御渊产生了不小的动摇。
仔细想来，貌似自己的一切行动都是一时兴起，受情绪左右，从未认真考虑。
倒不如说，御渊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几乎从未知道自己想干的事究竟是什么。
虽说少女只能比较模糊的看清他人所想，但也大概明白了御渊的心情。
“御渊。”少女再次喊道他的名字。
御渊这才回过神来，但也默不作语。
“想去做就去吧，不需要说什么做了没意义的话......”
“嗯，嗯......”显然御渊并未太听进去。
看着御渊有些颓废的样子，少女有点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穿越者都是这个德行吗？”少女小声的自言自语道。
“啊？什么？我刚才没太注意听。”御渊追问道。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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